我将厄洛斯奉为神主，
祂能让盖茨比爱上黛西，
亦或者让他爱上那盏塔灯，
那盏灯忽明忽暗，
直至子弹穿过了盖茨比的胸膛，
它仍未能长明。
也许，
如果盖茨比看到他的葬礼，
除我之外再没什么人为他哀悼，
那盏灯仍未泛出绿光，
他会不会把自己的一生归结为笑话？
所以我也仍是不解，
厄洛斯是不是真的铁石心肠，
又或者我们是不是真的蠢得彻头彻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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